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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然想要开口，结果被王东用眼神拦住，“张经理高升了？”

张德昌一脸防备地问，“王东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
王东笑了笑，“没什么意思，我想知道你现在是这家公司的经理，还是这家公司的老总！”

张德昌半点不留话柄，“我当然是经理，公司是孙总的，我只是一个打工的。”

王东长叹了一句，“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打工的啊，不知道的，还以为这家公司姓张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