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隐瞒的,况且从始至终,我都从未打算瞒你。”柳眠溪挑着眉反问道: “竟是如此?掌门如此这般信任我,今日我才如醉初醒,看的格外透彻无比清楚。”柳眠溪的语气多了几分凉薄,眼神无比涣散,径直坐在角落里不停的喝酒。 直到他喝的倒地不起,下人才将他扶回卿月的房间。卿月只以为他是太过劳累想喝酒解乏,并未太过在意。 下人前来禀报之后,她才得知爹爹做了这样的事。卿月的内心充满了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