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在房里抱着她不肯离身。 任何人劝都没用,我踉踉跄跄的前来,焦急的敲门,带着哭腔声嘶力竭的喊: “你让我进去看一眼,就一眼,好吗?”柳眠溪没有理会,现在任何人,任何事都无法再激起他的反应。 我苦苦哀求,在门外等了一夜,柳眠溪有些不忍,便放我进去。刚看到卿月苍白如雪的脸,眼泪就再也止不住,生离已久再见竟是死别。 二话不说便拿起刀割开了手腕,欲将血滴在卿月的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