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颗棋子,在适时的时候发挥着作用。刚欲离开并又听见管家的声音道: “若是被二小姐和姑爷知道了,又该如何是好?”我的确也想知道他怎么想,就听的他淡淡回道:柳眠溪不过是制衡的筹码,如今衡阳派形同虚设,他那点价值早已消耗殆尽。 我何须理会他的看法,纵使让他知道又能如何!袅儿生性单纯,此事暂不可告诉她。”我手里的馒头早已凉透,我啃了一口木然地咀嚼着,眼泪流进嘴里,混合馒头已不知是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