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胸口,心中悲愤难抑,惊惧交加。 “二小姐,我……”他凝望着我,眼神游离欲言又止。 他的鬓角又多了些白发,我不禁回想起年幼时坐在他的肩膀上笑着闹着,而今他已不复从前,心中伤感更甚险些站不住。 薛茂陵扶着我坐下,搂着我的肩膀给我顺了顺气,语气平和道:“切勿忧虑过度,伤了身子。” 管家举起半壶酒一饮而尽,他拖着略微疲倦的身体,执意将我送上马车,我越是回望心中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