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我眼圈红红的回过头来,看到薛茂陵盖在我身上的披风,好似得到了一丝慰藉,我扑到他怀里呜咽不止。 “我觉得自己好狠心,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,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,他该多难过……” 他捂着我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紧紧的环着我,宽慰道:“我们带不走他的,凤阳派是他的归宿,如若愿意,我们时常回来看看就是了。” 心中的酸楚如排山倒海那般袭来,瞬间让我感到无比窒息,我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