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院中,径直推开门,瞬间尘土飞场,让人呛得难受。 我捂着口鼻站在门口时,他已毫不犹豫的进了内室,一顿响动之后,他搬着一块方木,艰难往外挪动着步子。 我立即上前搭手,好不容易才搬到庭院中,这才气喘吁吁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法子?” 他胸有成竹的点头道:“找到这个就已有五分把握了!” 我面色犹疑的打量的这块方木,摇头道:“怕不是言过其实了吧。” 他淡然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