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知晓,把东西放下就下去吧。” 他起身后将汤水放在案几上,满脸悲戚之色,缓缓退了下去。 我实在有些撑不住,等他退下后便伏在案上小憩片刻,眼前是方才所见,榻上仍是那个望着窗外目光无神的男子。 我走上前去,轻声唤他:“衡儿,衡儿,我是母亲!” 他怒目打量着我,无比生疏道:“你害得薛家家破人亡,你害得我幼小失怙,如今还回来什么!” “衡儿,我不是故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