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一路上风吹在身上,竟有灼痛之感,我强忍着不适,拿出铜镜来。 “重华,你在哪?” 半晌后,铜镜中微微亮起,传来了熟悉的声音。 “玄牝,你终究还是来了!” 我沉声道:“你被我所连累,我怎能不来?” 他叹道:“南荒只是比天界冷清些,并无什么恶斗,平乱也不过是对外的交代罢了!” 我暂停脚步,听着他的回应,顿觉骨子里也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