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换了一副面孔,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对上我的目光。 他摆了摆手,说道:“你我既是知己,我自然知道你要说什么,你就不必说了。若能替你去,我自当欣然前往。” 我蹲在他身前,低头道:“我,我从未如你这般思虑周。虽为战神,但一心只周旋于战事上的决断,对你自觉亏心得很!”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叹道:“没想到有一日你倒是深谙我的苦心,那我做任何事都舒心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