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。 “舒彧!舒彧……” 我的鼻尖一阵酸楚,大喊着朝他奔去,可是眼看着相隔越来越远,他好似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。 我瞬间惊醒,坐起身来久久不能平静,我与舒彧分别已有些时日,心中万般不舍和挂念。 这样的梦,让思念加剧,让愧疚更甚。 “我已经失去了衡儿,受了一辈子的骨肉分离之苦,我不能再失去舒彧,否则就更对不起吟修!” 我拍打着被衾,无力的抽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