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他自已去找过,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?” “当真?” 他的疑惑中带着一丝丝怀疑和期盼,她不忍见他绝望至此,只能坚定应道:“他待你如何,只有你最清楚,你与他们皆是他的义子,他又怎么会厚此薄彼呢?” 他似乎信服了,将木珠揣在身上,径直起身往门外走去。 “你要去哪儿?” “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们的,只是不是当下!” 见他如此果决,她也不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