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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霜的目光一直跟随，表情略显落寞。

所以，顾初年和柳依依其实还是有联系的，分明之前顾初年说过把她调去了别的部门，可现在看来这秘书的职位好似还在柳依依的手里。

两个人不知道聊了些什么，总之聊了很长时间，三小只都已经吃完了余霜做的三明治。

笙歌还碰了碰顾小时的肩膀，不解道，“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情况？顾叔叔怎么还没把她开除？”

“谁知道呢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