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看到这一幕低下了头,忍不住掩面抽泣,昨天晚上她好像已经明白了谢恒的意思,尽管她有点反对谢恒这么做,但她不敢说出口,因为她感觉到了谢恒的陌生,就仿佛她刚入职的时候,她怕阻止谢恒很可能换来的就是一纸离婚证。 “子羡,想过之后怎么办吗?”谢恒问楚子羡。 “简单,一刀砍掉先亏着,反正我有钱。”楚子羡无所谓的说着,大不了多烧几个月的员工工资而已。 “果然有个娘娘罩着就是厉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