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父亲可知孙家在实验室的事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?”项瑥言看向帝王,他绝不相信孙家是无辜的,那么多的指向他家的罪名,都能被一一躲过,只顶下纵容的罪名,项瑥言想想便觉得可气,偏偏就没抓住孙家的把柄,只能把轻罪往重了判,孙家也没反抗,表现出你说什么都对的样子,好像是他们无理取闹一般。 “知道如何?不知道又如何?儿子,你哪点都好,就是不会擅长利用人,他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