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半,完能在一瞬间完成把剑从剑鞘里挪到别人脖子上的高难度动作。 或许他暂时不至于做出这么激烈的反应,不过单用剑鞘也能正面拍晕一个没受过训练的成年人。 那个声音,那个轻微到近乎幻听的声音,并没有发生变化。像是在原地徘徊,没有远去。它连续而低微,没来由地让人联想到列车从面前呼啸而过,在成串的车厢部离开前,你将听到持续不变的轰鸣声。 克拉夫特在脑海中描摹着这个声音的主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