撩起克拉夫特额前金发时,他意识到,比那道只是皮肉伤的红痕更严重的,是额头异乎寻常的高温。 作为大了好几岁的表哥,莱恩不是没在克拉夫特幼年发烧时照顾过他。就算那些记忆已经模糊,他还是能断定这样的高温过于夸张了,已经远超一般的发热水平,接近了烫手的程度。 更何况克拉夫特一言不发,从磕到脑袋到被挪到床上的过程中连微弱的痛呼都没有发出,完处于一种烧糊涂了的状态。 “克拉夫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