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分辨的表情看向自己,嘟嘟囔囔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,结合他头顶一道杠、双颊红肿的的形象,颇有些滑稽。他躺在床上,听松了一口气的表哥向半个医生描述自己的病情。 在没有个人史、没有既往史、没有家族史、没有婚育史,更没有专科查体的情况下,这个在克拉夫特眼里远比给火手截肢的医生更业余的家伙,仅凭家属口述的主诉和半个现病史做出了诊断——你这病啊,俺寻思是俺们村的特色病! 在他因为口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