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概率直接给自己送走。 坐在地上的法学院学生听他说的内容有点可怕,表情又有些悲凉,紧张度一下就拉上来了:“那我这只手还有救么?” “当然,当然,你这个情况问题不大。”克拉夫特从对前途无亮的绝望中回过神来,“你还能走么,我需要一张床让你躺下来才好治疗。” 他上前扶起地上的患者,环顾四周,空荡荡的广场上连个公共长椅都没有,看起不是个适合发挥的好地方。 “要不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