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袭来。他明白了这就是自己获得的微末利益的代价,他将永远不能摆脱一个自己都说不明白的存在。 他以为自己第二天就离开了那个地方,但他现在有些不确定了。纵使这等意识穷尽他所了解的一切信息,他依旧站在不可知、不可测的黑暗中,凝望目光不能穿透的长夜,不可视之物就在他的面前,他始终触摸不到,甚至连察觉到它的存在都已经是极限。 …… …… “克拉夫特讲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