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我们晚上就有解剖课程在那个教室。”卡尔曼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,双手交叠放在身前,“虽说神学院就在旁边吧,但是教会的人从来不进我们医学院,没有例外。”最后两個词的咬字特别清晰。 克拉夫特确实很想见识一下这里医学院的解剖课,毕竟他当时的解剖课体验并不算丰富。 说起来也是隔了几个时代的世界,两边的人们对遗体完整性的看重其实依旧根深蒂固,只是对此类事情的接受程度有了大幅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