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姓名?” “格里斯。” “不,我是说这孩子的名字。几岁了?”克拉夫特飞快地在家属一栏填上了格里斯的名字,注明患者父亲。 他们正坐在一间空教室里,卢修斯被打发去找两条毯子来,患者躺在硬邦邦的长椅难免会不舒服。跟着来的学生们被拦在身后,让开了足够的空间。 他手里的纸是从抄写纸里抽来的,下面垫着《人体结构》第二册,旁边的学生很有眼色地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