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疑惑之色越来越重,说起了最奇怪的地方。 “可是……可是我完没印象啊,按理来说半醒的时候总该有些感觉吧?” “就像只有睡熟和清醒两种状态?你刚才说你的妻子也是这样,有在她身上试过吗?”克拉夫特抓着扶手把自己支撑起来。 “是的,我妻子也是这样,很难叫醒,而且对发生了什么没印象,所以我才相信他的。”包裹着粗麻布衣服的手臂微微颤抖,“我感觉真的是得病了。要是去太晚,就只能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