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我想想,我想想,他没说得很清楚啊。”李斯顿头上冒汗,他有种面前站着卡尔曼教授的错觉,“他说之前都是能在钟楼敲响七次前到面包店的,现在醒来都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了。” “嗯,差不多晚了一个小时。他家人有类似情况吗?” “他没说。”李斯顿答道,心虚得像在说“我没问”。 还好克拉夫特没继续在这上面追问下去,换了个话题,“你知道榆木街在哪吗?我对文登港不太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