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劈出的裂隙向木墙内部看去,屋子的主人早已离开,狭小昏暗的空间里空空荡荡,不可能藏进一个人,更不可能穿过木墙造成那样的感觉。 克拉夫特走到那位中年男人面前,弯腰把他扶起来,“非常抱歉,我向你保证这只是个意外。你的工作完成了,带着钱回去吧。” 他伸手想帮他拍拍身上的灰,但发现这件衣服和地上相比不好说是哪个更脏,这让他放弃了这个动作,去捡滚落的水桶。 水桶里还有残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