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久,疼痛感逐渐减轻,精神在难得的舒缓里飘荡,睡意袭来。 在睡着的前一刻,克拉夫特阻止了自己。时间还早,他必须做点什么再睡,至少把《人体结构》教案补了,明天交给李斯顿帮自己去上课,不然落下的课程到最后还是自己补。 日后工作加倍的压迫感迫使双眼睁开,回到令人脑壳疼的现实中。 感觉中只是躺了一小会,但桌上的蜡烛已经熄灭,房间陷入黑暗中。地上有一线月光,从窗户缝隙里漏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