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觉到自己许久未有的强迫症又在发作,意图控制自己去实现脑海中非我的念头,去终止这种声音。 他用指节顶住两侧的颅骨薄弱处,以疼痛来镇压这种不理智的倾向。思想被愤怒和聒噪的杂音充满,需要用更多的精力来对抗它的干扰,无力去思考其他。 那亵渎的歌声在接近,光芒随之而来,越来越明亮,到了有些刺眼的程度。 它从二楼倾泻下来,在水面和水底流淌,仿佛获得了实质,在流体里运动,顺着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