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眼目睹了它,并且画下了未见之人不可想象的结构。它光是存在,就要颠覆一切建立在宗教和普遍认知上的社会共识,意味着对造物权柄的理解和运用,人类一生所学都不及此物万一。 教授到底是在哪里见到了它?在敦灵写下巨著的爱德华又是在哪里直面它? 说不出是恐惧还是狂喜的感觉直冲脑海。这一刻,李斯顿觉得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一切去踏上追寻此物的道路,只为了这个超越现世已知之物的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