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燃另一架烛台,捧到旁边,用两块刚才被它砸出的小木片扒拉它介于遗体和骨灰之间的残留,很怀疑这里面能找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 “啧。” 发出嫌弃的声音,这东西怎么看都不该归他管。 是的,他确实参与过解剖,也学过烧伤,但烧到这个程度的,还没谁来教过他要怎么处理。 如果当初隔壁警察大学的同学过来帮一把,说不定还有希望。在他眼里,这只是一份再捣碎点就能装盒的完美火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