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门。 “谁啊,那么一大早的!”屋里的男子抱怨着打开了门,对一醒来就有人打扰他很不满。然而开门看到了眼前人,他随意的神情立刻收敛了起来。 “啊,是克拉夫特先生?我不知道是您。” “是我,能打扰一会么?我有些事要问你,可能会很重要。”说着跟平时差不多的开场白,但鸟嘴面具后的声线略显沉重,少了几分的亲和力,多了严肃凌冽的意味。 上次库普有这种感觉还是在神父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