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克拉夫特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听错了,不过这显然不可能。他逐字地把这句话摸排了一遍,没发现什么歧义、谐音之类的。 然后库普就看到他向后退了一步,注意力从对自己的怒火上转移,两人间拉开了一个微妙的距离。 “仔细回想一下,什么时候,还记得哪些东西?” “啊?难道重新能做梦不是快好了吗?”库普有些迷茫,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特别在意这个,难道要像神父一样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