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拉夫特看着他,久久无言,想起个不太好笑的段子,那还是学内科的时候,在记肺癌分类。 讲的是一位病人听说诊断“肺小细胞癌”后欢呼雀跃,觉得是个“小”癌,而一脸凝重的医生拿着报告单,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。 安静得有点吓人的氛围让库普清醒过来,重新回到了被兴师问罪的定位上,“对不起,就当我没问吧。” “唉,没事。”克拉夫特把右手缩进袖子,问出了最不想问的一个问题,“你有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