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伤,所以专门做的固定。别担心,他让我转告说一切都过去了,你很安。” 注意到库普偏过头去,那个人明白了问题所在,快步走开,一阵木轴转动声后,直照门面的强光顿时消减。库普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不过是窗外的阳光,明朗而不热烈。 “没事了……?”嘴唇干涸,轻得像说给自己听的低微疑问,在有粗粝摩擦感的干皮后嘟哝。 轻快声音的主人走到床头,和克拉夫特一样的黑色衣袖卷起,手背贴在他的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