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”同伴往头顶看去,被风鼓满的主帆扯紧帆索,夜晚愈发强劲的冰风依旧推动船只前进,甲板上一切正常。 就这耽搁的一会,天色又暗了几分,他的脸一半在阴影中,另一半脸被余晖映得通红。已被多年冰风冻硬的脸庞,不再为惊涛骇浪改色,此时却爬满上了不符老海员身份的慌乱。 “我们什么时候满帆的?” 西曼回忆了一会今天大副离开的时间,“大概中午前?” “我们是什么时候看到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