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又在调整风帆。 白天见到的东西不止一次地从记忆里浮现,在惺忪睡意来袭时被想起,和同伴惶恐的表情重合。他回忆着那些画面,风帆的展开,船只速前行,把一块块浮冰甩到脑后。 那个海平线上的东西没有被甩掉。它实在太远了,远到看不清任何细节,远到西曼足以用早上和傍晚看到的不是同一个来应付自己和同伴。 在不好察觉的内心角落,有个想法庆幸着只看了两次,否则将无法找出回避的借口。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