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出他很认可这种断代,想法不难理解:神是唯一的、至高的,所以一切献给神的作品都理应独一无二。一旦留有余地,就存在了复制的可能,失去了关键性的价值。 镶嵌指骨的书如此,玻璃双翼也应当如此,阉伶献出的功能残缺也可以理解为代价的一种。 对这种观念,克拉夫特不想与一个从小生活在教堂里、为侍奉天父献上一切的人争辩。纵然他对泛滥的宗教狂热相当反感,但他不介意继续顺着聊下去,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