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你是说那块矿石?”威廉拿回自己的烈酒瓶子抿了一小口,感受那种奇妙的口感润湿又灼烧舌面,咽下后在腹中发热,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中涌出,驱散了骨髓中的寒意。 他轻轻晃荡瓶身,克拉夫特用得还算克制,里面有不少酒液留下。 虽说用酒来预防和治疗疾病由来已久,但大量用在清洗伤口上还是太让人心痛了。 “当然不是。”克拉夫特把手伸进口袋,那块矿石正躺在里面,只是一块样本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