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心。 看克拉夫特疑神疑鬼的样子,他把瓶子递出,“来一口?” “不了。”克拉夫特推开酒瓶,继续思考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东西,酒对思考而言不是好东西,至少对他而言不是。 无论多少次,对这种不珍惜佳酿的行为,威廉都感到不可理喻,被拒绝后转手把酒传到库普手里,算是伤员福利,“好吧,库普你要来一口么?应该可以让你的伤好受些。” 库普接过酒,试探性地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