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都不像造成伤势的原因;前者没这个水平,后者只要擦到一下就不像能留下尸的样子。 “都不是,是……”克拉夫特没想出该怎么描述伤到自己的生物,把一堆脸跟昆虫特征混在一起?节肢尖端切进皮肤,他几乎要以为它能把整张脸揭走,但最后良好的距离控制大大缩小了代价。 他酝酿了一会,没有描述它的外貌,手无意识伸出,接下烈酒,溢出的酒味让他想起没有聚维酮碘溶液的时日,酒精棉球消毒是真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