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所以说你昨晚做了两个梦?”威廉一手搭着舵盘,视线只有一部分划给了眼前混黄河面,大半在沿岸丘陵上游离不定,始终把航线控制在河道正中。 自从回到船上,摆脱了那种对脚下土石地面的不信任,他的精神状态随航程的延长而好转,如果没有某人反复的夜间惊跳应该会更好些。 河面风平浪静,不需要太多精力频繁转舵,因此船长还能跟来人闲聊上几句。 “如果梦到自己醒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