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还有些部分不适合外人看到。 他看了眼帘布,那些扭曲的家具仪器已经被打碎成一堆小片埋到了后院,而融蜡般的墙体地板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。 “没有关系,我在街对角的旅馆租下了住处,只要教授您做出决定随时可以派人通知我。”善解人意的来客似乎是有备而来,对克拉夫特答应邀请充满了信心。事实上也确实如此,无论是喜好名利或一心学术的人,都很难拒绝。 就算如此,他在离开前也附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