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没用那么久,在沙漏翻转二十余次后,借助水晶放大镜,克拉夫特首次观察到了改变迹象。 一种肉眼很难观察到的钝化发生在兔血浸泡颗粒的棱角上。他记下一笔,不动声色地把透镜递给库普。 “好像有点变化?”不确定的紧张声音从扈从嘴里挤出,两人的一致判断肯定了变化发生。 太幸运了,就这么随便地蒙到了?克拉夫特脑中闪过诸多可能,又被逐一否认。如果就是血液那么简单,那它早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