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,微光下被球面拉伸变得长而阴暗。 【我已经这么干过一次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】 这么想着,手握住了烛台暴露在外的托柄,缓缓用力将它拔出。 铜制的结构本不设计用于穿刺,也不如钢铁坚硬,在猛烈的撞击下形变,卡在硬物间,整个上半身被这个动作带起。 像对付钎进土里的铲子那样,她尝试左右扭动把手,些许润湿的金属表面有些打滑,松动程度不太理想,似乎还缠上了更多东西,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