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还大多听不太懂。 少数插曲是通道边出现的壁龛,还有中转站似的单调空间,随即被证明没什么意义。 极度的枯燥甚至比先前经过大厅的惊惧感更不好受,她感到疲惫困倦以及随之而来的些许烦躁,轻微渗水的靴子不重但拖累得每一步都不那么舒服。 新鲜感在很早前就耗尽了,全凭耐性和某种不服的对抗精神维持,不出声打扰。这是第一次,至少不该第一次参与就让人失望。 她多少意识到了导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