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。 最后一份药液已经接近完全无色,干净得不由得人不信任。 克拉夫特拒绝了戴维帮忙试药的请求。虽然有九成把握不会有大问题,但这不是个概率问题,是个伦理问题。 他端起最后一个玻璃容器,凑到嘴边,犹豫着嘬了一小口,让冷却的液体从舌面上滑过。 那点量都没到胃里,就在食道中消失了,润湿了干燥的口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