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兴奋得快抽起来了,上次看到他这样,还是在慰藉港拿到一整盒沉甸甸、金灿灿报酬的时候。瓶子像一块烧红的足金,滚烫的吸引力把视线牢牢吸附在玻璃上。 “奇迹。”克拉夫特注视着那团搏动的东西许久,把瓶子放回底座。 预料之中的不适袭来,他顺势调整身体倾倒方向,摔进椅子里,把扶手压得嘎吱作响。无形的窘迫窒息感从空间中挤压而来,让人感觉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丢进了大型液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