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可以当纪念品。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三天,重病人经历了一过性的发热和意识状态恶化后勉强稳定下来,似乎靠着免疫力熬过了局部感染。 就在克拉夫特快要忍不住去找瓦丁时,一位不该出现在这的访客推开了诊所大门。 他一个字也没浪费,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: “我找克拉夫特教授,急事。” 以为是有重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