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冻得有点打哆嗦,哼哼唧唧地从口鼻挤出压抑的呼吸,阻止自己闹出动静。 低弱的哼声随船前进,把握了新的呼吸频率后甚至形成了节奏感。 高高低低、有节律的哼声交织,变应性鼻炎和人工流产喷嚏的合奏。 不知是谁在极端沉闷的空气中找到了自己的旋律,没注意到的哪刻起,声音真变得有乐感起来,遵循着某种循环的周期重复,像在哼唱什么旋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