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规避及时,他身上的伤居然还轻点,能扶着一条腿绑了夹板的同伴来团长临时办公室兼起居室报到。 “很抱歉,克拉夫特先生,也有我的过错,应该找更有经验的车夫,但他们当时忙着打扫马厩。”多米尼克摸着还隐隐作痛的鼻子,看在多年同窗份上,没把责任全推出去。 “不会有第二次了。至于这次,我们希望能扣除今年的补贴,并通过劳动来弥补损失。” 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