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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王败寇？

就是他承认自己已经彻底输了？现在不说他们一家三口家破人亡也差不多了，这么大年纪离异，唯一的儿子也疯了。

“我没有任何要嘲笑的意思。”顾南依说道，“对于顾战北的这个决定，我也没有想到。”

“别说是你，是个人都不会理解。”说到这里顾天成也是来了情绪，很有敌意的说道，“我不理解顾战北，更不理解老爷子，他明明已经有了顾战北和司恒两个孙子，